虽然那人没说相貌也没提特征,但季怀安直觉极有可能就是在说阮娇娇。

他一颗心直觉提了起来,赶在列车员之前就跑了回去,生怕阮娇娇被人欺负。

从人群中挤进去,自己吓自己的季怀安已是满头大汗。

“娇娇你没事吧?”

阮娇娇摇摇头,对他笑笑,安慰道:“没事,列车员来了就好了。我没受委屈。”

季怀安放提着的心,把被子放在小桌上,转身看向被列车员查票的麻花辫。

麻花辫若有所感偏过头,对上了一双森寒幽深的眸子。

那种感觉,就像她小时候跟着村里人去打猎,被山里的野兽盯上一般,让人汗毛直立,浑身发冷。

麻花辫抖了抖,瑟缩在列车员身后,不敢再看过去。

“你根本不是这间的,是隔壁上铺,你跑人家这来干嘛?”

列车员冷冷问道。

被季怀安那一眼看得浑身冰凉,神志又重新回归的麻花辫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那里……那里下铺有人了……我我我……”

她没再继续说,但大家都明白,显然就是花着上铺的钱要睡下铺,想尽办法占便宜呢。

“同志,你买了上铺的票就只能睡上铺,给你的哪个号就是哪个号。别说下铺是别人买的,就算空着没人,你也不能去睡。你这种行为是挖国家的墙角,钻国家空子,非常不可取!行了,你去你自己的床位吧。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错误,再有下次,我可就要找公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