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成衣布料,特别是衬衫,那就必须熨过才能拿去卖。

村里都说龚婶的儿子王佑康是二流子,平常不下地,总喜欢去公社跟人混。

其实不是。

季怀安作为知青,不能总往外跑,大部分黑市的事情,都是王佑康办的。

他晚上出发去公社,白天回家睡觉,怎么可能还有功夫下地呢?

旁人都知道龚婶过的苦,欠了一身债,还要拉扯儿子长大。

这确实苦,也确实难,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但,他们都不知道,其实三年前,他们家的生活就好转了。

季怀安不是小气的人,王佑康帮他做事,他不会吝啬。

短短几个月,王佑康就赚到了可以还完家里债务的钱。

那时候他才14岁。

龚婶阻止不了儿子投机倒把,也没拿儿子赚来的钱去还债。

而是依照原先的流程,一点一点慢慢还。

村里人眼睛都尖,她必须维持的原先的状态,才能让大家不注意到他们家。

不止如此,龚小梅还整日阴着一张脸,让所有人觉得她越来越难相处,不好惹,从而赶走一些经常四处乱窜的孩子,防止家里秘密暴露。

这也是女主为什么会被吓到的原因。

被蒸腾的热气熏着,解去一身疲乏的同时,阮娇娇也开始昏昏欲睡。

从浴桶出来,踩在踏脚凳上,带着水光的玉足最后落在棕色的竹席上站稳。

最底下的油纸隔绝了泥灰,上面的竹席又不会起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