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美中不足,因为常年下地,他的手掌有一层厚厚的茧,食指指关节处凸起,看起来有些扭曲。

阮娇娇把他双手翻过来,手掌朝上,隔着毛巾用指尖点了点他的掌心,是很硬很厚的老茧。

季怀安颤了颤,手指微微蜷缩一瞬,很快又伸直。

阮娇娇把毛巾随意放在桌子旁,从桌子上摆着的瓶瓶罐罐里找出一罐用来做手膜的护手霜。

打开后从里面挖了一块,覆在季怀安的手心里。

季怀安在阮娇娇找护手霜的时候,依旧老老实实摊开双手举着,像一头乖巧的大狼狗,等待主人下达新命令前,就这么一动不动。

这一次,不再是隔着毛巾,而是肌肤相贴。

纤细莹白的手指像是在麦色的宽大手掌上跳舞一般,蘸取手掌中的护手霜,轻点在大手的各个角落,点完了手指点手背。

她并没有用力,只轻轻一触就分开。

没一会,季怀安的双手上就布满了乳白色的护手霜,只要随便搓一搓就能抹匀。

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阮娇娇好像天生就知道要怎么撩拨男人的情绪。

季怀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跳动的指尖,微微的痒意从手上一直蔓延进心里,哪怕阮娇娇已经停下了动作,那股痒意还是没有退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好啦,你自己揉一揉把它抹开吧。”

阮娇娇像是做完恶作剧的小孩,撩拨完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回了椅子,还不忘提醒一句,“床单被套在行李上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