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星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秋玉疏离开林子,往院子走去,声音冰凉道:“那又如何?还不是要被你们围剿,龟缩于此。”

她说完,坐在石凳上,抬眸看向天上孤冷的寒月。

寒月四周,无星无云,只有寂寥无边的苍茫夜空。

“你放心,我自然有办法救你。”魏天星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一脸信誓旦旦,语气笃定。

秋玉疏随手拿起石桌上的海棠酒,给自己斟了一杯,不为所动,“哦?说来听听。”

魏天星为她分析:“你看,我父亲是紫微宫的宫主,若是他能亲自站出来为你说话,你所蒙受的冤屈,定能昭告天下。”

“那我身上的魔息怎么办?我这种程度,光是洗髓丹可不够。”秋玉疏托腮,眸光流转,指尖在自己的脸上轻点几下,似乎是心动了。

魏天星赶紧趁热打铁:“你放心,紫微宫有千百种咒术,一定有法子的。就算紫微宫没有办法,我也踏遍天下,为你找到祛除魔息的法子,让你不再背负魔修二字。”

秋玉疏听了,沉默半晌,眨了眨眼,“你真对我这么好啊,魏公子?”

魏天星一把抓住秋玉疏的手,另一只手并指指天,言辞灼灼,目光诚恳:“我对以你一片真心,绝无戏言。”

秋玉疏笑了笑,抽出手,给魏天星也斟了一杯海棠酒,递给他。

魏天星接过酒,犹豫了一下,只是唇部沾酒地轻微抿了一口。

秋玉疏用余光看见了,只是轻笑了一声,并未戳穿。

“我自然信你,但我可不信你父亲会帮我。”秋玉疏语气嘲讽,将杯中的海棠酒一口饮尽,又给自己斟满一杯,“是不是盯着我的先天金丹呢。”

闻言,魏天星一愣,忙道:“先天金丹一事,之前是我冒犯。如今,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人将你的先天金丹夺走!”

秋玉疏晃了晃杯中的酒,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天星:“此言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