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初这次回答得倒是爽快:“有,没有。”

江子湛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勃然大怒地一挥手:“岂有此理!是谁这么不长眼睛,竟然拒绝你!”

鸟道本就狭窄,他的动作幅度又大,一下把秋玉疏手中的包子被打飞了。包子落下山崖,粉身碎骨。

秋玉疏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发怔。

江子湛浑然不觉,还在指指点点:“竟然有人拒绝我们阿初!谁!是谁!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得把这个人打死不可。”

秋玉疏面无表情地提醒江子湛:“你把我的包子打飞了。”

“包子?这有阿初的终身大事重要吗?”江子湛看向秋玉疏,“阿娘,你来评评理,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秋玉疏低下头,开始潜心研究手中的水壶该怎么打开。

走在后面的越枝枝和齐修已经扶着山壁,无声地笑作一团。

江子湛十分贴心地拿过秋玉疏的水壶,帮她拧开,然后还给她,自顾自继续说:“我觉得,是个女孩子都应该会喜欢我们阿初啊?阿娘,你说是也不是?”

秋玉疏拿着打开的水壶,僵了一下,慢慢地喝了一口水,包在嘴里,含糊应道:“唔啊……”

江子湛拍了拍越明初的肩,感慨:“你看,那女的就是瞎,连阿娘都这么觉得。”

秋玉疏呛了一口水。

越明初神色自然,回复道:“每个人喜欢好不同。”

江子湛“啧”了一声,上下打量越明初:“都被拒绝了,这还护上了。”

越明初顿了顿,问:“你们知道雪顶花吗?”

“什么玩意儿?”江子湛无知无觉地被转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