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这么赢的。一招一式,都跟师父说的分毫不差。”
这句话犹如层层叠叠的海浪一般,凶猛地撞击着谭如许的心。
噔——
谭如许心神不宁,手中长/枪滑落在地。
秋玉疏的青竹堪堪碰到她修长的脖颈上。
青竹粗粝而冰凉的质感贴在她脖间的肌肤上,犹如一把钝刀,在一点点切割她的自信。
秋玉疏将手松开,青竹掉落在地,啪地一声,碎成无数片裂块。
“你……什么时候……学的?”谭如许艰难地发问,内心设想了无数种可能。
她是不是用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禁术?
是不是其实从小就学长/枪?
不然……不然……怎么可能……
“前日你与人比试时,我看了。”秋玉疏耸了耸肩,“谁都可以看,我可没破坏规矩。”
怎么可能?
谭如许想要尖叫,大声反驳。
怎么可能有人只是看一场比试,就能反推这人会的所有招式?还能看出其习惯,然后模拟出下一场的真实情况?
但她张了张嘴,终究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