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骂了两个人却不自知,还得意地用手肘蹭了蹭谭如许,想说明自己是在帮她说话。

谭如许气得想一巴掌把他拍飞。

越枝枝瞪大眼,不甘示弱:“那又怎么样!我兄长就是喜欢玉疏,我就指着她当我嫂子!”

话音刚落,越枝枝立刻闭嘴,缩回脖子。

桌上一片宁静。

正专心吃小点心的江子湛呛了一口,难以置信地瞪着越枝枝。

然后出声教训她:“你可真行,别乱点鸳鸯谱好吗?他俩哪里配了?”

越枝枝没想把别人的感情这么抖落出来,但仍旧小小声地反驳:“怎么不配了?”

“当然不配了!”江子湛一拍桌子,将桌上的茶水都震翻了,“他俩若是在一起了,那我不得叫阿初是阿爹啊?我能让他占这便宜?”

越枝枝的嘴唇抖了抖,然后死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

齐修“啧”了一声,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子湛,开始抖脚。

越明初无奈地提起茶壶,挨个为他们斟满:“喝茶罢。”

金乌坠山,月攀柳梢,旭日又东升。

一转眼,次日正午到了。

昆仑上的三座高台被撤走两座,等待着最后两场比试的来临。

众修士早早就围拢在高台四周,摩拳擦掌地等着看热闹。

谭如许一身月白色的劲装,头发高高束成一个飘逸的马尾,手握一杆银枪,十分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