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疏看不下去了,戳了一下越明初:“喂!”

越明初偏头看她。

“一边去,不会带小孩就别带。”秋玉疏一边说,一边“唰”地拔出浮生剑。

越明初老老实实地退到一旁。

谭如烈听见秋玉疏那长剑出鞘的金石之声,牙齿一疼,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就算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屈服的!”

秋玉疏冷声嘲讽道:“想什么啊,打死你?还脏了我的剑呢。”

“你!”谭如烈瞪着秋玉疏,气得说不出话来。

秋玉疏斜睨了他一眼,姿态慵懒地一抬手,浮生剑飞刺而出。

谭如烈下意识地缩头,却发现秋玉疏的剑并未刺向自己,而是猛地插入凉亭的顶盖。

只听“哗啦”一声,亭盖陡然裂开,裂开的碎片和灰尘簌簌而落。

谭如烈本来还想张口呼救,但凉亭裂开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没时间再耍赖。为了避免被砸,他一咬牙,火速起身,抱头窜出凉亭。

就在他的后脚跟将将离开凉亭的那一瞬间,顶盖彻底坍塌下来。

由于裹挟着浮生剑的强劲剑气,凉亭中心被砸出一个深可容纳一人的大洞。

谭如烈吓呆了,一时大气都不敢出。虽然谭如许经常揍他,但从不会做任何会危及到他安全的举动。

一直旁观的谭如许面色一冷,对秋玉疏道:“秋道友,如烈还是小孩子,何必下如此重的手?”

秋玉疏忙着安抚“觉得自己过于大材小用的”的浮生剑,没空搭理谭如许。

越明初默不作声地站到秋玉疏身前,对谭如许一拱手:“还请谭师姐放心,玉疏她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