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四肢僵硬,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在房间摸索前进。
秋玉疏一个翻身,横坐在越明初的腰上,手脚利落地扯他衣服。
越明初握住秋玉疏的手腕,艰难地低声发问:“一定要这样吗?”
秋玉疏扬眉:“不然呢?你还有别的主意?”
他们两人都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芍药是被蛊虫附身了。而蛊虫的吃食是人交/欢时产生的欲念。
如果它没有寻到满意的吃食,便会一怒之下,剥去女子姣好的面皮。
秋玉疏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脏话,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蛊虫!
越明初十分艰难地从嗓子眼里蹦出问题:“你不是能驭蛊吗?”
秋玉疏摇头:“我刚才试了,这不是普通的蛊虫,不知是什么怪物。”
越明初只好松开手,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脑子一片嗡鸣之声,耳根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在衣衫被秋玉疏扒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又握住她的手腕。
这时,“芍药”依旧漫无目的地在屋内一寸一寸地搜索。
但这房间不大,“芍药”很快就能摸到床榻这边来。
在别人所构建的秘境中,行动处处受限制。如果贸然杀了“芍药”,不知会有什么后果。秋玉疏不敢进行没把握的尝试。
秋玉疏还没来得及发问,越明初的另外一只手攀上她的腰。
他一个翻身,反将秋玉疏压在下面。
秋玉疏一双凤眼微微瞪大,有些茫然。不知越明初为何突然主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