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旭日冷笑,用碧海明月挽了个剑花:“那又如何?冬考的规则你没看过吗?谁能最后拿到手,就是谁的。第一个拿到又如何?没用。”
"哦,的确不清楚这个规则呢。"秋玉疏眨了眨眼,甜甜地勾起嘴角,“谢谢告知。”
范旭日一愣。
他本想用言语激怒秋玉疏,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平和淡定,像是越明初附了身一般。
居然还冲他笑。
只是,这笑,感觉有点渗人。
范旭日汗毛竖起,下意识地握住碧海明月,想要立刻逃离。
就在他汗毛竖起的那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将他死死罩住。他的两只脚像是被黏在地上,完全动弹不得。
而秋玉疏明明站在原地没动,甚至一根头发丝儿也没飘。
范旭日惊恐极了,大脑一片空白,内心慌乱犹如暴雨敲打鼓面。他从未在同龄人之中感受到这样排山倒海的威压。
再下一秒,他感觉眼前一黑,自己狠狠摔在地上,而胸腔传来肋骨断裂的声音,五指一松,手上的碧海明月登时消失。
再睁开眼时,秋玉疏正拿着碧海明月,笑盈盈地重复着他刚才的话:“谁能最后拿到手,就是谁的。”
范旭日忍痛,咬牙切齿道:“但现在是在岸上!”
秋玉疏“哦”了一声,懒洋洋看着他:“上岸就不能抢了?冬考规则里说了吗?”
江子湛捧哏一样大声回答:“我看过了!没说!”
范旭日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开始懊恼,自己方才为什么突然脑子一抽,非要来挑衅这一遭!
秋玉疏嫌范旭日的手脏,给碧海明月剑施了个清洁术,然后十分满意地收起来。
这是师父的鲛骨所化,该物归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