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疏哼了一声:“继续。”
越明初小声地“啊”了一声。
还来?
秋玉疏眉尾上扬:“有意见?”
这些时日,她天天同他们练剑,放水放出一整个东海,也能在几招之内彻底压制他们,实在腻味了。
现如今发现,越明初的枪术相当不错,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其枪术便远远超过他的剑术水平。
刚好适合当她的陪练。
越明初见秋玉疏召出了长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松了一口气:“你不生气了就好。”
秋玉疏一掀眼皮:“别得意太早,等我找到我那枪圣朋友,让他摁着你打。”
越明初无奈地浅笑一下。
他哪里在得意……
而且,上次明明是说让那位枪圣朋友来教他枪术,这会儿又怎么变成来打他了……
他抬眸,看向一脸恨恨的秋玉疏,嗓音柔和,宛若春雾,“好。”
秋玉疏拉着越明初,不依不饶地打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海面浮上星光,这才罢休。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日,秋玉疏和越明初照常在海边对练,突然感觉鼻尖有一点凉意。
她抬起头,天空阴沉萧瑟,细雪一粒一粒地落下,片刻后,鹅毛班的大雪毫不留情地絮絮而下。
冬考将至。
秋玉疏凝眉,用衣袖拂落剑身上的雪粒子,冰冷的剑身映照她一双眸子。
一双漂亮的凤眼中,闪烁着冰冷桀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