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雄主怎样这样好,不过就是嘴唇流血了,雌虫自愈能力强,这点小伤口,过不了一个星时就好了。
安和扳着陆行简的肩膀,告诉他自己没事。
陆行简听见安和的话,意识清醒过来,他扳着安和的下巴,细细看了很久,直到确定没事,陆行简眉宇间得自责才散开。
他紧紧地抱着安和的身体,极力地汲取温暖。
雌虫的体温普遍比雄虫高,炽热的温度穿过衬衫薄薄的布料温暖陆行简微凉的肌肤,陆行简良久心情才平静下来。
“宝贝,还疼吗?”
陆行简把手放在安和的后脖颈,轻吻着安和被□□的红肿的唇瓣问道。
“不疼,雄主。”
安和听到陆行简对他的称呼,脸红的要滴血。
刚才看陆行简表情不对劲,安和急着安慰陆行简,也没注意陆行简对他的称呼。
这下冷静下来,听到陆行简对他的称呼,一时害羞得手足无措。
同时,安和的心也酸酸胀胀的,虫族雌虫的命在虫族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就算他们上战场战死,也不过轻飘飘几句可惜了。
或者感同身受者,会掉几滴眼泪。
从来没有虫这样重视过他们,包括他们的亲生雌父。
雌虫一降生,就是要靠杀戮存活的。
他们和雄虫不一样,他们只有靠自己的武力去掠夺社会资源,他们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他们的雌父,从小教给他们的也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