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听到这句话,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喜怒。
台下的陆父林父和林一宴相视一对,察觉到不对劲,这只雌虫也太猖狂了,不像是单纯为了挖掘新闻材料提出的问题。
台上的安和由于紧张,并未察觉出这只雌虫的不对劲。
他的一颗心都在陆行简的身上,他关注着陆行简的情绪变化,眼睛看见陆行简严肃的侧脸,他的一颗心跌入了谷底。
陆行简想要上前回答那名找事雌虫的问题,若是今日不回答清楚,日后怕是会被有心虫拿来大肆做文章。
他本想抽出自己被安和紧握的手,可是,握住他的那只手的力度太过大,他挣了挣,无法抽出,便只好拉着安和往前走。
“我是自愿的,他是我此生唯一的雌君。”
一句话,掷地有声,让虫生不出怀疑的情绪。
说完,他拉起安和的一只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绅士地低下头,在安和的手上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然后,像是变魔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对戒指,然后用清朗的声音在安和的耳边说:“亲爱的雌君,你愿意嫁给我吗?”
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几乎静得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在场的媒体都惊呆在了原地,忘记了拍摄。
而问出那个问题的雌虫,更是石化在了原地,这是真的存在的吗?
安和从一开始就蒙了,从陆行简宣布他是他此生唯一的雌君的时候。
他不再是那个成熟的少将,而是那个被欺负了不知道还手,被小雄虫拿走上药的小雌虫。
他机械地跟着陆行简,按照陆行简说的一步一步做,陆行简让他抬手他就抬手,让他说愿意他就说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