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别人家的弟子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是清琼仙尊的弟子,广福寺的人总该操心着,不能让轻隐出什么事,所以任渠椋也便没有多问。
如今细细想来,从广福寺一别至今,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
雷雨声中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是方才被派了出去寻找雁桢的弟子。
小弟子到了屋前却放慢了速度,踌躇半晌才进了屋子,面色比屋外的雨色还要凄苦:“雁桢师兄的房间……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屋子里……干干净净……许多东西都不见了!”
雨势更加大了,寒风裹挟着细小的水汽穿进屋中,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低到了极点。
“知道了。”任渠椋缓声道,“你们都先去休息吧。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
“是!”
一天的时间,足够一个修士跑的很远了。
“两个月了!”顾凌宇急道,“陆雁桢他……我那个时候就应该发现不对的!”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懊丧。
“他们两从来都干什么都要在一起,轻隐那么粘着雁桢,怎么可能突然分开!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发现问题的!这么长时间……轻隐会不会出什么事?”
任渠椋呼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
“是我对这两个徒弟的关心不够。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他们两人,然后当面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