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富商在烟波城中很有威望,因此长老们也便极为重视这位小公子,这时便有人想到了中途陆阮青似乎回了学宫一趟。

陆阮青原本还没有想到,眼见矛头指到了自己头上,便想起了曾鬼鬼祟祟出现在学宫之中的雁桢。

一个是知行门的少主,一个是寒门之子,谁更有可能是盗走玉佩之人?

自然是陆雁桢。

因此,虽然到了最后赃物也没有搜出来,但是雁桢还是被扣上了一定小偷的帽子,赶出了学宫,连做一个洒扫弟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也是此事之后,雁桢才辗转来到了琨玉山学艺。

而至于陆阮青,虽然嫌疑洗清,但他堂堂知行门少主,从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何曾被污蔑过“贪图钱财,盗走别人的财物”!即便只是怀疑也不行!

即便后来嫌疑洗清,小少主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名声受到了影响,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当真”偷走了玉佩的小贼,陆雁桢。

自此,任何情况下再见到陆雁桢,陆阮青都不会给他好脸,少不得要言语上攻击一番。

一般情况下,陆雁桢是能忍便忍的,偏这一次轻隐随行,便这么起了争执。

这些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当时都没能找出真正的凶手,更不要提多年之后的今天。雁桢这个罪名,也只能默默背下。至于那位知行门的少主,虽然性子是差了点,但心性也算不得坏。

因此对此事,顾凌宇和任渠椋也不便做什么评价。

四人一道到了广福寺之后,便不能再一同前进了。

于是顾凌宇和任渠椋便留在了韵河镇之中,并交代了轻隐和雁桢不要将今日遇到了他们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轻隐和雁桢虽不知道他们在琨玉山附近遇到了疑似悟慧大师的人,却也都知道他们二人现在身份尴尬,便都很懂事地没有询问二人为何出现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