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宇看着任渠椋轻笑一声。任渠椋这师尊做得,可比他称职多了。

他那一世,甚至都没能护得这两个孩子平安长大。

若是这两个孩子能够平安长大,是不是也说明……不可忤逆的天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的不近人情?

那是不是说明……他和任渠椋,或许也能有机会,得到一个好的结局?

是不是,他们两个人,并不一定,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任渠椋不知顾凌宇心中所想,只继续问道:“那你们为何不在泓兴派待着,来瀛儿湾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来到广福寺之后,悟然大师说,只有咱们两个门派的人,也谈不成什么事情,便让我们先在广福寺住下,日后等其他门派来人了再说。摸约一个月前,悟慧大师带了一干弟子离寺,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受了重伤,连带出去的弟子也全都殒命了。”

“一个月前?”

“是。悟慧大师受伤极重,需要一些药物。原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是些常见草药,偏广福寺前阵子对付各地鬼灵,弟子们受伤严重,许多药物都用完了,这才打算派弟子出门采买。我和轻隐想着这些日子白住在寺中,总该替二位大师做些什么分忧,便将此事揽了下来。”

任渠椋和顾凌宇对视一眼,都打起了精神。

“一个月前?有这么久?”轻隐狐疑地看向雁桢。

“想清楚了再说,不要含糊。”任渠椋严肃道,“确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