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顾凌宇牙酸地摆了摆手,“上吧。”
是他自己说的,站在高处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总不能出尔反尔。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任渠椋一起,跳上了探银阁的屋顶。
这里的确是什么都看得见,轻隐和雁桢那两个小子一身白衣在人群中也是格外的明显。
顾凌宇心无杂念地看了一会儿孩子,又忍不住地去瞟任渠椋。
高处风大,吹得任渠椋衣带翻飞,愈发仙气飘飘。
虽然和预料之中差了那么一点,但他们现在站在了探银阁的屋顶,如果那个酒楼掌柜搞出来的什么噱头算数的话,说起来他们现在站得比探银阁要高,那岂不是离银河更近了?
而且,如果一切都按照原作中的发展的话,原作中的任渠椋能够爱上魔尊,那现在的任渠椋呢?
现在的任渠椋……对他又是个什么想法?
这个念头一起,便再难压下。顾凌宇开始绞尽脑汁地回忆,回忆自己和任渠椋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要从中找出那么些许能够证明任渠椋心意的证据来。
突然之间,尖锐的疼痛刺入颅骨,平白打破了顾凌宇的回忆,纷乱的画面碎片般从他眼前闪过。
他看到锋利的长剑从任渠椋胸膛刺入,看到青阳山魔界大殿血流成河,看到林雁一遍体鳞伤,满眼愤恨不甘,看到桂江雨不再挂起他那招牌似的风流的笑,神情淡漠地转身,不知要走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