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义满怀期待, 语气是压抑不住的雀跃,“厉大人, 你从杭州府过来, 有没有人托你给我送信啊!”
厉郎中挠头, “没有啊,我就只领到任务过来押送棉衣而已。”
傅钧义不甘心地追问:“你要来边关, 你口中的谢学子就没有什么让你带话的吗?!”
厉郎中有些尴尬了, “若不是将军提起, 我都不知你们有交情, 带话什么的……”
傅钧义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姓谢的和他分开那么久了, 竟然一点都不想他吗?
厉郎中是个好人, 看到将军的脸色不太对,赶紧找补道:“谢学子此番来杭州府游学十分忙碌,将军要体谅他啊。”
傅钧义沉着脸,礼貌与厉郎中告别之后,独自坐在桌案后生闷气, 越想越生气, 一不小心就把手中捏着的酒杯捏碎了。
他来到边关许久,一直很忙碌, 每次战事复盘结束的空隙, 都会给谢青云写信叙说相思之意,只是因为战事连连一直没机会送出去。
他是条件所限不能送信, 但是青云兄在杭州府游学,就算再忙,忙得写信的时间都没有,带句话的功夫总有吧,为什么只言片语都不给他!
无情的青云兄,没有良心的青云兄,不会才分开这么短时间他就移情别恋了吧?
傅钧义有满腔的思念和怨念无处发泄,他不能放任自己胡思乱想,只好把没睡的庆州刺史和郡守都召集过来,商量后续的雪灾安排事宜。
忙起来,就可以不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