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云疑惑,“什么其他用处?”
傅钧义脸红了红,左右看看发现附近没人,凑近谢青云的耳朵,小声嘀咕,“就是和坐秋千一样的作用啊……”
谢青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骑马和坐秋千有什么关系,等发现小侯爷耳根都红了,才从角落里翻出一些线索。
昨天在小侯爷营帐里看到的那箱子画本一下子出现在脑海,她也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地斥道:“我让你把东西还回去,你是不是没还回去?!”
傅钧义脸更红了,别过头不敢与他对视,有些心虚地狡辩道:“我最听青云兄的话了!早就把东西都还回去了……”
谢青云不信,“你怎么一脸心虚?说!我走后你是不是偷偷看了?!”
傅钧义伸出一根食指,嗫嚅道:“我只偷偷看了一点点。”
他原本很心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很认真地对谢青云说:“青云兄,我其实是在实践你教的经义啊!”
谢青云拧眉,“你就狡辩吧。”
傅钧义咳了一声,“你之前不是教过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吗?我在这方面又没有经验,提前学一下,到时候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也不会两眼一抓瞎啊。”
谢青云无语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是这么用的吗?
傅钧义看了谢青云一眼,没有听到他反驳,一下子自信心上来了,忍不住炫耀自己的所学所得,“还有还有,唐代的韩愈说过一句话,‘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我看书也是为了以后的业精和行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