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义纠结着自己的想法,一时找不到开口的机会,他想了想,决定先喝点酒酝酿酝酿气氛,于是,他取出最珍贵的葡萄酒,直接倒在谢青云面前的酒杯里。
“青云兄,这是我们从归雁酒楼赢来的葡萄美酒,你快尝尝!”
谢青云盯着葡萄酒沉默。
傅钧义伤心,“青云兄,你之前已经拒绝我给你买发簪和胭脂水粉了,难道现在还要拒绝我给你倒的酒吗?”
谢青云有些微醺,只是她喝酒不上脸,不知情的人看不出她醉没醉,此时,她的思绪有点缓慢,没有之前那么理智了。
她抬头看向小侯爷,见对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委屈的模样像极了被拒绝撸毛的大狗狗,顿时心软得不得了,把新倒的一杯葡萄酒喝了。
第三杯酒下肚,谢青云似乎是清醒的,又似乎是混沌的,看着身边的小侯爷,觉得对方打了一层柔光。
傅钧义还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见他没在拒绝自己,松了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说道:“青云兄,你还记得吗?你之前欠我一个要求。”
谢青云深呼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我记得,所以,你现在想让我应诺完成你的要求吗?”
傅钧义闭上眼睛,用一种慷慨赴死的语气说:“青云兄,你可不可以为我扮观音?”
谢青云眨了眨眼睛,因为酒意思维有点迟钝,她眨了眨眼睛,“好呀,我现在就给你扮观音。”
她说着,一只手横放在肘部,另一只手竖起,捏了一个兰花指,笑着去看傅钧义,“你看,我在扮观音了,扮得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