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义打断他,“姜大夫,都说了这不是我的病症,是我朋友的病症。”
姜大夫脾气很好,顺着他的话说:“你朋友这个症状除了心脏和呼吸有点难受以外,是不是还有点其他的,比如和某个人分开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她,两人要是不小心产生身体接触或者眼神碰撞,还会面红耳赤不自在?”
傅钧义目露惊叹,“姜大夫,你真不愧是神医,这症状说得可真准!你既然这么清楚,是不是知道我朋友生什么病了?”
姜大夫:“老夫可以断言,此乃‘相思病’!”
傅钧义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不想相信这个答案,眉头皱得死紧,眼神充满迫切,“姜大夫!会不会是误诊?这种症状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而且,我听说,相思病都是男女之间的,可是我这个朋友说的某个人与他是一个性别啊!”
姜大夫愕然,狐疑地打量着对面的小侯爷,“莫非小侯爷的相思之人是男子!?”
傅钧义瞬间炸毛,有种被戳中心思的恼怒慌张,声音很大地反驳道:“当然不是!我都说了!看病的人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似乎为了佐证自己的说法,他急中生智找了一个好说辞,“其实,我朋友是女子,正是因为女子与女子之间的秘事,才会不便出面,委托我问询。”
姜大夫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这下子真的相信小侯爷口中的朋友确有其人。
他的思绪有点放飞。
小侯爷回京之后未曾听过他与哪位女子亲近,他口中的朋友或许就是指他姐姐定北侯府世女吧。
定北侯府是不是风水不行?老侯爷有不能人道的隐疾,世女还有磨镜之好……
小侯爷此刻还不知道,他那急中生智的借口,又祸害了一位家庭成员的风评。
傅钧义看姜大夫相信了他的说辞,心中松了一口气,却还是纠结着之前的对话,迟疑着问:“姜大夫,所谓相思病还能产生于同性之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