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这声音打破了空气的静谧,谢青云和傅钧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齐齐松开手朝老侯爷走来。
傅钧义动作奇快,他看到太师椅后面站着的老管家慢悠悠掏出袖子里的药瓶,着急得不行,一把抢过瓶子,拔掉瓶塞就往老侯爷嘴里灌。
“老傅,你怎么了?你不是天天说你老当益壮,怎么就突然犯病了?
忠叔,老傅什么时候病了?怎么这么严重,你怎么还不去喊大夫?”
傅钧义着急得眼睛都红了,扶着老侯爷时脸色白得吓人。
老侯爷虚弱地靠在儿子身上,捂着心口,目光却瞪向旁边的谢青云,“这是谁?你为什么要带他回家?!”
他的语气太过悲戚怨愤,听得谢青云一愣一愣的,让她莫名想起狗血电视剧里恶婆婆见到媳妇时的样子。
谢青云丢开胡思乱想,行了一个抱拳礼,“晚辈是北斗书院的学子谢青云,也是小侯爷的朋友,今日贸然来拜访,还请老侯爷见谅。”
老侯爷听到熟悉的名字,一下子精神了,兴奋地从傅钧义身上起来,绕着谢青云转了一圈,还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原来你就是天权班的谢青云谢三元啊,不仅功课好,这身手也很是了得啊,我们家钧义做你朋友真是高攀你了。”
谢青云和傅钧义都有点懵,实在没想到老侯爷怎么突然就从发病的虚弱样,变成了现在的精神奕奕、声如洪钟。
谢青云的视线落到傅钧义手中的瓷瓶上,傅钧义懂了他的眼神,把瓷瓶里还剩下的几颗药丸倒出来,捏了一个扔到嘴里。
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