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云与他对视,老者不复之前的局促,反而十分和善地朝她笑了笑,“小郎君双目有神、脸色红润、头发润泽,当真是龙骧虎跃啊。”
谢青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本着尊老爱幼,礼貌点头,“多谢夸奖。”
老者抬起右手又放下,那动作有点像大夫把脉。
老者朝她慈爱笑笑,未曾再多说其他。
等候厅里一时安静无比,没过多久,之前领路的护卫进来,告诉谢青云包厢已经腾空,让她随他去包厢。
谢青云朝老者点点头,这才跟着护卫去了包厢,一路上,她也没有理清那个老者的来意。
傅钧义从定北侯府逃出来直奔太白楼,正好看到谢青云随护卫离开,他躲了一会儿,确定不会被谢青云发现,这才赶紧来到等候厅。
傅钧义有些着急地坐在老者面前,“姜大夫,你面诊的结果如何?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姜大夫捋了捋胡须,“小侯爷不必担心,那位小郎君身体强健,肾气旺盛,精气满溢,最是健康不过。若他都有某些难言之隐,这世间男子各个都有难言之隐了。”
大夫说话文绉绉的,傅钧义有点半懂不懂,“你的意思是他肾好身体也好?”
姜大夫点点头,“小侯爷言简意赅。”
傅钧义放心了,继续问道:“我这兄弟家贫,和我做兄弟前天天吃馒头,现在红光满面只是这几日才养出来的,姜大夫觉得该给他喝点什么补药?”
姜大夫还记得刚才那个郎君的模样,他看了看小侯爷一脸关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