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观月在旁边围观了很久,“这个谢三元,还挺不识抬举的,你这么关心他,他还拒绝得那么坚决,当真是讳疾忌医。”
傅钧义心里闷闷的,“哼,他连我兄弟都不是,我以后也不多管闲事了,他爱病不病,我再也不管了!”
傅钧义一甩袖,领着一群小弟出了书院。
他今天拿到了骑射比赛的武魁首,决定在酒楼请客。
霍观月走在傅钧义身边,为谢青云感到可惜。
钧义这个人有赤子之心,对于在乎的人可以两肋插刀肝胆相照,是一个可以真心相待的人,能入他眼的人不多,谢青云有这样的好运气却不珍惜,真是暴殄天物。
到了酒楼,小弟们欢欢喜喜点单,霍观月却注意到傅钧义有点心不在焉。
霍观月:“钧义,怎么了?上午的骑射累到了?”
傅钧义摇摇头,盯着街道上的某一处没有回头。
霍观月探头看了看,发现他视线所及的地方好像是家——馒头铺?
霍观月表示疑惑,“钧义,你在看什么?”
傅钧义:“没什么,就是心里堵得慌。”
小二们进了包厢放好菜,傅钧义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到嘴里却有些没滋没味的,他神情恹恹地喝了一杯酒,待到酒饮尽了,他突然打了一个响指。
包厢门打开,走进来一个侯府护卫,走到傅钧义身边。
傅钧义的声音懒懒的,“你们去书院看看,那个姓谢的午饭吃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