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义在众人欢呼中回过神,他再次看了一眼观众席。

姓谢的还是没来!

生气!

小侯爷就这样饱含怒意完成了三场比赛,拿到武魁首令牌的时候还在臭着脸。

霍观月:“你火气怎么这么大?被人放鸽子恼羞成怒了?”

傅钧义朝他肩膀打了一拳,“知道你还问!是不是想让我气上加气?”

霍观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从这力道就知道好兄弟这是真的气到不行了,他不再逗他,转移另一个话题,“对了,半个月前你放在我这里的兔子钱回来了,翻了不少,你是现在就收回去,还是在我这里再放一段时日?”

之前谢青云和傅钧义在小树林猎杀的野兔就是出售给霍观月经营的酒楼,霍观月当时正好有个小生意,就问傅钧义要不要把兔子钱投进去。

傅钧义去问谢青云,谢青云一听男主带头赚钱,一口应了。

傅钧义想到那个食言的家伙,恶狠狠开口:“才不要收回来!那个家伙最爱钱了,我要他有钱也拿不到!气死他!”

霍观月:……说是气死他,明明最生气的人是你吧!

傅钧义真是越想越气,霍观月让他一起去占座下午的文斗,他一口拒绝,连午饭都没心情吃,气呼呼去天权楼蹲点。

刚过去就听到天权班一楼学子的闲聊。

“有没有人看到谢兄?我有篇策论没头绪,想找他研讨研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