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很喜欢很喜欢。”
简秋白转头看向玻璃栏杆外,轻笑,“然后你就把我从天台上推下去了。”
可惜你不记得了。
简秋白松开江淮的手,直视他,“你不信?”
“我信”,他当然相信。谁都可能是疯子在胡说八道,唯独简秋白不可能。
见对方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淡定模样,简秋白声音喑哑,“你就不愧疚?”
愧疚?
十八岁时的简秋白被他推下楼不可能还活着,无垠到底怎么了……
“江淮!你真是……”简秋白冷笑,他猛地抓住江淮的双手,然后咬住其唇瓣,像狗一样没有分寸地啃咬。他把江淮的唇瓣咬破,然后伸出舌头细细舔舐鲜血。
你都让我死了一次,总得受点伤来偿还。
简秋白昏睡的时候继承了两个人的记忆,一个三十岁的简秋白,出乎意料的、失败的、乏陈可善的人生,另一个十八岁的简秋白,死于坠楼,死前还在和人接吻,浓墨重彩的人生,“江淮”这两个字占了八成的彩墨。
江淮?是他认识的江淮吗?
对于十八岁就情根深种的快没脑子的少年来说,江淮的存在就是合理,不去考虑任何事情的逻辑性。但对于二十四岁和三十岁的简秋白来说,他肯定那个人不是江淮。
你到底是谁?
这是简秋白醒来后本来的打算,问清那个人,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