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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又想多了。
明明分手了他又追过来。
她是个奇怪的人,他也是。
两个奇怪又别扭的哑巴凑在一起,总会有一个受伤。
口中还没散去的咸味似乎变成了苦味,白嘉卉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
谢云深说:“那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拐走了,岂不是要上新闻你才发现。”
“当然不会,”白嘉卉趴在桌子上,精神不高,“而且你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被拐走。”
“我要进去躺一会,”白嘉卉站起身,“下午你处理工作吧,不要来叫我。”
谢云深嗯了一声,把碗拿过来,继续吃已经冷掉的米饭。
白嘉卉倒在沙发上,吃的东西没消化,她提不起精神做别的。
身体斜斜地倚着抱枕,眼皮慢慢垂下,夜里睡的太少,这会吃饱了就开始犯困。
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谢云深收拾好烧烤架,把用过的碗筷放进洗碗机,脱掉了围裙,走到客厅看到了闭着眼的她。
他坐在她身边,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肚子。
白嘉卉发出小猫一样的呼噜声,有些撑的肚皮被揉的很舒服,脑袋靠在他腿上,继续睡。
她靠着他,身体蜷得慌,谢云深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睡觉的位置,没让她继续枕着腿。
他的手摸上她的脸,在唇上停留许久,没有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