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的唇被她咬的发白,隐隐流出血丝,零把手指伸到她的唇边,挑开她的牙,她放弃了咬唇,改为咬他的手指。
他刚加固的指节零件发出细小的摩擦声。
她实际遭受的痛苦远远不是现在表现出来的这般。
零的情绪软化,他清除掉最初的目的,俯身凑在她耳边,询问,
“去医院打个止痛针好不好?”
苏榆闭着眼睛不说话也不摇头,只是牙齿更用力了些。
“好,不打,不打。”
零给公司负责人发消息要他带着止痛药去他办公室。
负责人突然收到大老板的要求,摸不着头脑,还是叫人去买了市面上所有的止痛药送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白大褂上去把药提下来。
止痛效果最明显的是药片,其次是药液,她太痛苦了,零选择给她吃药片。
他把这小小一粒药片从她的齿缝塞进去,拿着勺子给她喂水。
“咳咳——”
苏榆呛的咳嗽,牙齿松开他的手,水从唇角流到颈子,药片也吐了出来。
她痛苦地蜷缩在他怀里,呼吸变得微弱。
零喂了几次,她都咽不下去。
“听话,吃下去就不痛了。”
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