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审视着她，半晌，“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早就开始怀疑了。”少女淡淡道，“我跟寒寒朝夕相处那么久，我清楚寒寒的每一个眼神变化每一寸呼吸，我很了解他。”

“我了解他胜过了解我自己，当然我爱他也胜过爱我自己。”

“你以为你假装他跟我在一起我发现不了，对么？”慕娇娇讽刺的笑了笑，“那是你低估了我对他的爱。”

司夜顿了顿，却是冷冽勾唇，他抬起手，重重的拍了几下。

“好啊，很好。”司夜嘲弄的笑着，“那我为你们这段情比金坚，可歌可泣的爱情鼓鼓掌。”

“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又能怎样？”司夜鼓掌拍的手累了，他扯了扯唇，“那还不是没什么办法么？现在巫山紫莲不在你的手上。”

“你救不了司墨寒。”

“你跟司墨寒，就不能共生么？”慕娇娇望着他，嗓音很低很软，“为什么你非要害死寒寒，占据他的身体？”

“共生？”司夜眸底一片淡漠嘲弄，“在很久之前我们俩的确是共生的。所有人都觉得司墨寒时不时的发病，其实那不是病，只不过是我出现了而已。”

“那段时间这具身体灯尽油枯，不少医生看了都束手无策。当然，那些都是庸医。”

“直到司墨寒遇见了你。”

“直到你慢慢调理好了他的身体，可我跟他却是同共存的。”

“你问我们能不能共生，倒不如问问司墨寒愿不愿意跟另外一个男人分享自己的妻子。”司夜淡嘲着，幽深的眸底泛着妖冶的光。

慕娇娇深吸一口气。

这个人格很危险，他嗜血冰冷无情，周身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