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宴推开木屋这小门,她弯腰才能进去,更别说裴瑾白,徐书宴费劲地挤进木屋,随后为难地回头对裴瑾白说道:“你恐怕进不来。”
裴瑾白双手插兜站在木门外, 没有任何动作, 他黑色的瞳孔思索了许久, 最后还是小声地劝道:“你最好赶紧退出来。”
徐书宴听见裴瑾白的话不假思索, 连滚带爬地退了出来, 笑死这可是男主的提示,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等徐书宴站好后, 她扭头对身边的男人问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裴瑾白盯了徐书宴几秒钟后, 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徐书宴疑惑地问道:“挺好的呀, 怎么呢?”
裴瑾白用手抵在下巴,打量了徐书宴一圈, 似在评估什么开口道:“很神奇,竟然有人能在高烧四十三度没有变成傻子。”
“你很期待我变成傻子?”徐书宴眯着眼睛,满脸威胁他若是敢说,一定弄死他的表情望向裴瑾白。
裴瑾白顶在这死亡眼神下还是那般不咸不淡地开口说道:“没有。我并不希望你变成傻子,不然我们两人恐怕是走不出这矿山了。”
徐书宴想起他们处在矿山这地方,头止不住地开始疼,她们两逃出去可是大问题,不过看着身旁气定神闲的男人,徐书宴莫名觉得他肯定有对策了,随即也不再关注这个转而开口问道:“我刚才为什么会在干稻谷堆里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