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冷然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她小手轻松地握住来人的手掌,指尖微微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来人制服。
壮汉心中一惊,他可是从雇佣兵转下来,自认是能以一敌十,面前这女孩竟然徒手便能接下他一拳。
男人想着挣脱,没想到女孩的力气竟然大到这般地步,他完全没有挣脱出去的能力,面前的少女像是一棵巍峨粗壮的大树,这浮游怎能撼树?
徐书宴冷笑一声随后将男人推上谭澜平说道:“就这本事话,这案子一日不了结,你们就休想让我们离开。”
徐书宴推动的时候只用了三分力并未有伤害到这壮汉,只是故意朝着谭澜平那处推动。
壮汉几个踉跄站立不住直接倒了下去,给两百斤的壮汉当垫子这可差点要了谭澜平半条命。
等到谭澜平起身的时候,他忍不住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看来方才这下被他伤得不轻。
谭澜平从胸口掏出一块手帕捂住了嘴,避免让人看见他这般丢人的模样。
徐书宴则是眼尖地瞧上了那上好棉布手帕角落上那一抹绿色,那是一株小小的野草,它挺拔着身子,坚韧又顽强。
徐书宴再次看向谭澜平的眼中多了几分叹息,拿着王小草赠送的手帕,两人关系匪浅,只是他知道王小草身死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