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繁华正街的小角落处摆着一张早已掉完漆半米高的木桌,木桌的下方是用不知何处捡来的报纸简单的糊着,木桌在还摆放着用报纸折出的三角椎,面对众人的那面端端正正写着算命两个大字。
一位短发姑娘正坐在那吆喝着,她皮肤呈现着病态的苍白,脸颊微微凹陷,身材瘦削,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好在她的眼眸明亮透彻,如两颗璀璨夺目的黑曜石,给这身体注入了不少的活力,此时的她正卖力的吆喝着。
这短发少女正是徐书宴,她昨日将自己打理一翻后发现自己身上果真空空如也,裤兜里连一块钢镚都找不出来。
徐书宴欲哭无泪,但那贫民窟也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她清理完在垃圾桶捣腾半天终于是凑齐了一张算命摊,心想着这闹市人这么多,总有人需要她!
只是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不管徐书宴吆喝得多么用力,压根没人往她这边来,徐书宴秉着不放弃、坚持就是胜利的信念,继续吆喝着。
一个小时后。
好累,她还是休息一下吧。
徐书宴趴在桌子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对方卖包子的摊位,那热气腾腾、云雾缭绕的香包子,晶莹剔透的面皮,弹力十足的表皮,一口下去那爆汁的酱肉。
饿。
好饿。
饿死了。
徐书宴第一次这么饿,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有多久没进过食了,她现在一口能吞下一头五百斤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