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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腿一软,差点倚在门框,她不确定的问:“可是没走错人家?”

官兵拿出门牌号与她确认,还真是…

许母将人请进了院子里,看茶招待,然后急匆匆的跑到儿子的房间,出声质问:“你这孩子,是做了什么事,怎么宫中来人,说皇上要见你!”

许印从笔墨中抬起头,时隔多日的,才理会自己的母亲。

“皇上?”

他问母亲:“那人可还在?”

他出门去到院子里,见那官服打扮之人,上前问好,并问道:“大人可知皇上要见草民是为何?”

“我也是奉旨行事,具体的…不知。”

既是皇上宣见,那边是无甚理由,也是要去的,许印回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净了面,收拾妥当了,才与那官兵一道出门,留许母在家急得直打转。

许父平时白日里去集市,晚点去鱼塘,他们家就是靠这点养殖维系着生计,父母二人原打算等孩子长大了,教他些下苗养殖打捞的本事,也算是子承父业,得以生存,怎料这孩子整日里就搞着笔墨纸砚,气的夫妻二人不止一次掀他的桌子。

这会许母急匆匆的出现在集市,与许父说儿子被宫里人带走了,许父慌张的扔下手中活,顾不得关门,就拉着许母向宫门口赶。

许印与这官兵乘着马车直接进到了吉祥殿,在殿外停下。

“许公子与我来。”

许印虽心有疑虑,但他并无心惊,未做过亏心事,自然知道皇上叫他不为责罚,况且平民百姓犯事,也不该由皇上来问罪。

他随着引入,进到吉祥殿,却没见皇上身影。

“许公子,皇上请您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