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皇上爱听什么,就可劲的夸雁昀。李曦和心理知道他们或许心口不一,但这些话听进耳朵里,属实令人愉悦。
但偏偏有不识时务者,文丞相阴阳怪气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回荡在大殿。
“皇上,那如是说,熙匀年间,就不再设后宫了,可如此一来,皇室血脉该如何延续呢。”
堂而皇之的言论,竟也能带起一些人的拥护,七嘴八舌的赞同,好像断的是他们的血脉一样。
李曦和把玩手中的空酒杯,刚刚一杯下肚,脸就染了潮红,他酒量不行,还爱耍酒疯,像去年的洞房花烛夜一样。
“血脉?呵,难道你们认为,像秉禾那样的,也配得上一声皇室血脉?”
“还是说,你们觉得先皇将大戊,将你们,全部拱手让与给疆域,是明智善举?”
“这是你们的认知和底线吗!嗯?怎么都不说话了?”
雁昀扣住他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有点醉了,我们先回寝殿休息吧。”
李曦和可能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条件反射的跟着雁昀,向大殿正中走过去,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突然,李曦和停住脚步回过神来,动作之快,让跟在他身斜后方护着他的雁昀,都来不及反应,就被李曦和抱个满怀。
雁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