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和停住脚步,站到他的身前,抬眼与他对视,“你就不怕一朝深情被辜负,一腔爱意付流水,真心遭践踏。就像我母亲那样,执拗的选择了错付,悔不及……”
雁昀:“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再说,你不像你的父亲,而我也不像你的母亲,在你这里,我禁得住千百次重击,我就是铜墙铁壁。”
李曦和锤他一下,笑说:“还铜墙铁壁,醋坛子少了斤两,都是被你偷喝光的吧。”
回想起之前时不时就上来的脾气,莫名的火气,李曦和就觉得好笑。自己当时还以为是委屈了人家困在常安,没想到竟是都想差了。
李曦和问雁昀:“这门亲事,你怎么看?我们俩还真是,一个是夫家人,一个是娘家人。”
雁昀想了一会,说:“拖些日子吧,别让他们抢了你登基大典的风头。”
李曦和点头“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岐山梁郡王和江津的顾大少将军搞在了一起,怕是不必太子大婚时的腥风血雨也唯恐不及了。
议书堂里,顾时淡定的站在一旁,看梁靖康在那据理力争。先前的嚣张劲越说越弱,最后竟是给自己说红了眼。
顾时这才手忙脚乱的拿手帕递过去,问:“用不用擦擦?”
梁靖康扒拉开:“老子才哭不出来!”
顾时:“是,郡王成长了,往次一打胜仗就会激动哭红眼,这次击退疆域王,眼皮都没眨一下。”
梁靖康说:“我那是岁数还小!见大场面激动的!”
他转过头不看顾时,平复了情绪,语气也恢复正常平静,冷声说:“你要是不乐意,我也不会逼你,我甚至都没把你那句话当真,只当自己做了个梦,醒来人就不见了…本来就是我一厢情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