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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说是刺客,这个人他不止想偷走那封信,还想杀了我。”

李曦和疑惑的沉吟半晌:“你自出山后,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身份,想杀你的人,要么与你结仇,要么就是心虚,偏偏当天晚上…是和那封信有关?”

际笙说:“对,当晚那人进屋后,没有立即靠近我,也并为发现我还没有睡着,他先是找什么东西似的,出了点动静。当时那张信,我是放到了床边的小桌上,是打算第二日睡醒了就打开看的。

里面的内容际笙还不知道,当然不会允许刺客将信纸带走,他刚想起身拦住人,就感觉到刺客贴近了他的床边,际笙预感很准,几乎是一个翻身的功夫,那刺客的臂刀就戳穿了床被,位置就是他刚刚睡过的,心胸的位置。

这个人想要他的命。

际笙哪里还管他是谁,直接上脚将他推出两米远。

刺客的身手出奇的好,闪身躲过际笙随之而来的拳脚。

际笙将人困在屋里,只要扯下面具,就能知道这人的真面目了。

他不想放任他逃走,一是那封信,既然值得让人以身涉险的来偷,那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他也想知道原因。其次,是他的感觉,这个人,或许是他认识的。”

“是个厉害的人物,那臂刀每一下都是冲着要我命来的,所以我也想给他点教训。趁他不防时,踢掉了他的臂刀,同一时间抢到手中,那根手指头,就是我拿他的臂刀划掉的,另外还刺到了他的大腿根。”

“他还是跑了,我一路追赶,竟是回了常安,原以为他有伤跑不远的,但还是小瞧了。”

李曦和从他的语气中猜到:“是宫里的人。”

宫里的,知道他们计划的,统共不超过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