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他们二人了,梁靖康也不墨迹,转身就要给雁昀一拳,雁昀像是知道他会出招,霎时侧转了身体,踩着假山借力,回踢他一脚,这一脚只蹭到了梁靖康的衣袍。
梁靖康闪躲及时,追着雁昀再送上一拳,二人你来我往,围着假山相互桎梏,谁也不让谁。
最后还是雁昀扣住他,叫了停。
他手掌用力按着梁靖康,轻笑道:“留着命,回来再找你算账。”
梁靖康也笑,站起身朝他肩膀撞上去:“你也是。”
老大夫连日来看诊,都说李曦和恢复的不错,出了正月,抬动胳膊已经自如了,但还是被警告不让练剑。
在府中憋闷许久,也该出门透透气了。
雁昀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这几日虽然转暖了,但是倒春寒湿气入骨,你又该留下后疾了。”
李曦和只好乖乖听话。
雁昀备的马车就停在府门前,看着挺普通一马车,上去后才是另一番光景。
暖融融的热炉,脚下还铺着皮毛毯子,连靠坐的地方都缝制上了软线。
“殿下可还觉得舒服?”
雁昀随他身后上来环住他,防止马车颠簸起来碰撞到他肩膀。
马车是几日前吩咐家仆去置办的,经过上次的下毒事件后,雁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轻心。
平江王府的马车太过扎眼,府中又住着和人,现如今在江津也不是秘密了。
“马车到底还是粗糙了些,只能用些皮毛铺垫铺垫,你若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同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