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淡水素白的脸色,还是让平江王夫妇心里一紧,赶紧把已经请来待命的大夫叫进屋里。
“只是染了风寒,二位不要忧心…咳咳,咳咳咳。”
雁昀抱着人进屋,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显然是这一晚也没合眼。
“先别说话了。”
李曦和胸腔刺痒,不说话也忍不住咳嗽几声。
平江王夫妇不忍多打扰,留下大夫就出了门。
“这畜生看我不抽他鞭子!”雁光武怒气冲冲。
颜氏在旁边劝导:“日后再教训吧,现在殿下还需要人照顾。”
“他还好意思跟人眼前晃悠!脸呐,我这老脸都疼呐!”雁光武拍着自己得脸咬牙道:“丢我们江津了脸!”
咱氏也开始后怕:“还好殿下安然无恙,不然我们该怎么和皇上交代。”
雁光武说:“安然无恙!你看殿下都虚弱成什么样子了,打小在宫里长大的,能和他一和混小子比?真是气死我了!”
颜氏见他在气头上,也不多劝了,“我去看看汤粥做好了没,跟他们端过去。”
雁昀还不知道自己父亲在外面怒骂不争气的儿子。一心盯着床榻上的人。
大夫把完脉,诊断了一番,说:“公子有淤积的旧疾,风寒断断续续也有些时日了,不可急着大愈,只能慢慢调理。”
雁昀:“谢谢大夫,你把方子给我吧,我让人去抓药,还有具体的…请告诉我怎么做。”
大夫迟疑问道:“公子肩上可是有伤?”
雁昀说是,老大夫轻微叹了气。
李曦和口渴,嘴唇也干,他在心里骂了一遍际笙,偏偏这时候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