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孟昊里外矛盾,前些日子孟令余来家中与父亲叙旧,平白无故的把他也叫上了桌,饭菜没吃几口,教训没少挨,只因为他实话实说了几句江情的人性情温和,能力也强。
他父亲先动了怒,说是短短时日就被迷惑双眼,吹捧他人,长他人士气。
孟昊不理解,军使够厉害,难道长的不是禁军的士气吗。
父亲教训完,叔叔也开始洗脑。
让他与江情,与雁昀都要保持距离。
孟昊听得食难下咽,还没吃饱就下了桌。
这次护送殿下去江津,他都没向家中告知,心气不顺,他不想再听到对禁军的说三道四。
他想不通,叔叔是指挥使,上前线有军功的人,为何要揪着江情这个管理军纪看家护卫的不放。
孟昊想起这一茬,有些心烦,这一趟出去,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来还不好说,许久不回家,母亲定是担心坏了。
李曦和见大家都休整的差不多了,便继续赶路,雁昀只比他早走半日,按说就算追赶不上,也应该能寻些痕迹的。
可李曦和什么都没看见,他甚至怀疑雁昀没走这条路。
如果确实走岔了…
“际笙,可还有其他路可以走?”
际笙在马背上,说话声呛过风后变得听不真切,“九华山地势险,只有这一条官道可以走,小路的话,要盘山而上,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的。”
那就是雁昀有可能上山了…
“会抄近路吗,比我们这条路快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