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今从许都到江津,可谓是路途遥远坎坷,只能像我一样从陆牙口——常安——岐山——江津这样,或者从许都出发去往疆域,可东南邻北敌,这条路不好走。这样算来,从许都出发,到江津,若是由马车运送,至少要一月有余,初秋起程,等回程时已经深冬了。”

皇上和在座各位都在认真听他的分析,梁靖康句句属实,江津善战,可到底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江津的儿女大多性格温顺,骨子里少有好斗基因,就像雁昀,他不动怒不拔刀时,外表看上去也像一个世家公子,毫无攻击性。

这样的地域差异,就让边境许多倭寇小国起为匪之心,所以江津一代至始是不太平的。

奈何有个骁勇善战的平江王坐镇,其子与义子也都是难得的将才,这才使得江津虽难,但可平乱。

若是如梁靖康所说,能有一条捷径,使得许都的牛羊马匹,铁儿猛将,随叫随到,星夜驰援,那可真是稳固大戊国江山的法宝利器。

梁靖康继续说道:“还有一个这条官道有必要开辟的原因,关乎军队储备的,江津地势上不利于养兵,我想经过近些年的挑衅,边境各势力都差不多估量出了江津的兵力。北敌元气大伤,但不代表没有残留,若是几年后重新孵育兵力反袭,江津恐怕会遭人算计。

所以,许都,必须利用上,这个绝佳的位置,储备兵力,别说是几万大军的练兵场,就是十万二十万,它也装得下。”

皇上听及此,重重顿杯于桌面,酒水渐出大半。

他眉目间充满惊喜,大声说:“好!好!不愧是未及冠即封王的才子,我大戊有尔等文武将才,岂会不繁盛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