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他已经走出这一步棋子,瓜熟蒂落了,谁又告诉他究竟……该如何悔棋呢?
“唉……”
祁云叹了口气,无奈的垂下眼,看着怀里的孩子正慢慢睡去。
————————————
次日白天,又将近十一月了,今年的风似乎比昨年的更刺骨一些。
“云云殿下你……所说当真?”
乔申洛站在榻前,根本难以置信的问道。
乔南拿着药捣起来,也不解道:“嘶……这男子能够喂养,实属不多见呐……”
祁云看向申洛,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乔申洛连忙从怀里翻出一个本子来,将其打开左找右找。随即取出笔墨,在一页上又进行了什么标注。
祁云身上突然一阵刺痛,不免抬起手掩了掩,继续道:“这里偶尔……还会发痛,就像有针在扎一样。但是被孩子吃的话,起初会痛,不过慢慢会有所缓解。”
乔申洛闻言点了点头,手上攥着笔,继续写着。
“嗯,可还有其他症状吗?”
祁云摇了摇头,随后问道:“申洛,等你写完这本医书,是就要走了吗?”
乔申洛闻言顿住笔,抬起头来愣了半刻,但立马冲着祁云会心一笑,道:“云云殿下,书也许写不完,但是你放心,我会提前走,不打扰到你和将军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祁云见乔申洛似乎有点误会,怕以为自己这是要赶他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