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么,能拿到钱就行!”

一旁坐着默默饮酒的祁陌,侧耳听着,并未露出什么惊讶的神情,似乎已经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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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呆滞着神情,被身边几人随意的在浴盆中清洗。

随后被人抱出来擦干,又铺上香粉,重新卷了上半发髻,也披散了一部分粘粘在背部。

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旁人摆弄。

他此刻什么也不想,脑海中也是空空荡荡。不知为何,就像刚刚来到人世一般,安静的睡在温热柔软的襁褓之中。

“……”

身边无端响着亲母的哼唱声,他听不明白,那些毫无意义的字词。

祁云被人披了一件薄衫系上,什么都遮不住,看似怪异的身形也清晰可见。

两位手下在门边等着,里面的人将祁云递了出来,就这样如同献礼一般送到祝常的榻上去。

阁房中灯光晦暗不明,隐隐绰绰,更似有一种朦胧。

祝常与祁陌正坐在另一旁的桌上饮酒,无所顾忌的聊着。

“还是多谢殿下告知,本楼主这才能一举得手。”

“祝楼主本就一点即通,我不过只是稍作提醒罢了。”

祁陌笑了笑,转起酒杯,继续道:“祝楼主别忘了,你身上的顽疾……可还需要我的解药,别这么早就想着把我除了。”

祝常一饮而尽,反道:“殿下说笑,锦国边城的寻凤楼可还是需要殿下通融的。本楼主倒没那么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