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竟然让一个无辜之人来替他说出口,还因此替他豁出命来。
“不过……在我看来,他说的确是实情,只是以下犯上罢了。可卫长临绝不会容忍,便直接叫墨兮动了手。”
一阵翻江倒海,不断被触着最遥远的地方,祁云颤抖着身躯,却发呆一样的愣愣道:“阿盈……他本不该死的。”
乔申洛取出,拿巾帕包裹住,随即俯下身,不由得将头埋了下去。
津水混着药膏,温热的气息与触感一齐而上,激得祁云连忙喊住:“不要……申洛……”
乔申洛似是听话的松开口,却又再次俯下身一路吻上去,划过拱桥一般的地带,最后攀爬上一团娇俏的粉晕。
“……”
水声不绝,沉沉吐息不止,祁云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那只孤寂太久的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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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窗外的蝉鸣嗔于天际,是短暂又隽永的轰鸣。
一日午后,卫长临突然到阁中,着一袭绀青常服,面上毫无波澜,戾气的剑眉平缓起来,已是比平常温和了许多。
“祁云,这几日……感觉如何?”
阿福俯身行礼:“老爷。”
祁云闻着声瞬而露出温润的浅笑,在榻上将身子稍稍坐正,圆润的腹部便凸现而出,他随即淡淡道:“有乔医师二人照顾,在下自是无事,劳烦将军记挂。”
这是对方第二次来看他,仍旧对子山之事分毫不提。
卫长临听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走近榻边,忽的眼神一滞,突然想到自己与子山做的事,又看着祁云若如无事的笑颜,却多了一分之前不曾有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