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筒?
祁云皱眉听着,心里疑惑是愈积愈多,不禁屈起指悄悄握紧,他也想像从前那样,什么都还能看见。
文兮听声从梁上飞下,青雀也不怕生,直接飞往文兮伸开的手中。
文兮抚了抚小东西的头顶,轻轻取下信纸来,抬手任它飞去。
祁云不解,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文兮打开信纸道:“公子,这是……给你的信。”
闻言祁云更是皱眉,思索一阵实在想不起何人会给他写信。
他便道:
——这不是将军府豢养的信鹦吗?
文兮摇了摇头,将信递给阿盈。
“府上信鹦皆为白羽,从未有过如此名贵的青雀。”
阿盈接过信纸,“殿下,这确实是给您的信,上面专门写了殿下的名讳,我这便念给您听。”
祁云点了点头,随即深思起来。
许是文兮记错了?可墨兮早便被朱并修叫走,如今他也是问不了旁人的。
“……祁公子,展信安。听人说公子的病现已好了,在下也担心许久。原是在下无用,只能在府外徘徊多日求见,卫将军却不允。在下此次来信只是想问问公子,是否已经病愈如初?自客栈一别后,在下便再未见过公子,心中总是难免……难免……”
阿盈突然脸红顿住,似乎是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祁云到此大概也明白,这封信究竟是何人所写了。
文兮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不念了?”
卫千川两眼发光,好似觉得有趣,一脚踏上矮凳夺走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