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申洛无奈,“可我想不明白,他一个琴师,又何必这样做呢?”

“琴师?什么师他都攀岩趋势,谁知道一张面皮下心里怀的什么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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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昕阁内,炉薰幽幽。

卫长临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琴师,足下连着踌躇不堪。一想到祁云,他心里就乱如麻了起来,眼下祁云身怀有孕,必不能因此事惊动,定是能瞒则瞒。

“将军……”

子山悠悠转醒,迷离的双眼望着长身魁梧的卫长临。

医师乔南也说了,琴师许是第一次,身体受不了他那般冲撞,总该是虚弱。

卫长临看了一眼,随即剑眉微蹙,寒意凛然,道:“记住,不可向祁公子提起此事。你的身子自会让医师替你医治,府上金银财物任你挑选,自当我赔偿你。”

子山似是看透,垂着眼回着:“……将军忧心祁公子,在下自然是理解,也定能遵守。不过……此事也是将军酒后难以隐忍,你我都有一份错罢,故而子山并无所求。”

卫长临一阵恍惚,好像在子山的身上看到了祁云素然温润的面庞。他连忙背过身,心有余悸,不再敢看去。

“……既然无所求,那府中便任你先住。”

“是,子山多谢将军宽宏至此。”

子山抬眼望着对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边,目中冷冽,嘴角不自觉的扯出一副浅淡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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