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抬头问向乔申洛:“申洛,阿陌去哪了?”

这几日浑浑噩噩的,竟连阿陌也给忘了。

乔申洛端着药,有些不耐烦的回道:“云云殿下先把安胎药喝了吧,我趁着好几次看过七皇子了,在殿里那人屁事没有,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再者七皇子本来就没有痴傻,全然是装的。”

祁云接过药,一饮而下。

“你从何看出?”

乔申洛道:“这还需要看?我一闻着他身上的味就知道了。平常人身上绝不会有药味,但他却集了许多种。

若是痴傻之人,怎么会懂得配药?之前未跟云云殿下说,我也是怕自己搞错,多观察了些时日,也不是冒然敢下定论。云云殿下不是早就对他起疑了吗?”

祁云摇了摇头,说道:“但我想他有自己的苦衷,这些时日差人好生照顾着,或许有一天,他会想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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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云卷云舒。

祁云差文兮把钟肃叫在皇宫里的枫亭,不过片刻,钟肃也如约而至。

来人眉头不解,威风凛凛,身后也没跟着人伺候。

想来,对方也正有此意。

祁云坐在石凳上,对着钟肃做了个请的手势。

钟肃却没有入座,只是站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