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笙!你真是让朕失望!!信中明明白白是你的字迹符印!此等残害手足,觊觎皇位的大罪,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子似乎立马心惊腿一软,但仍旧反驳道:“父皇!儿臣定是被污蔑的!这符印字迹皆可临摹,三皇弟与四皇弟张口便来,父皇怎能轻信!?儿臣……儿臣向来规矩守礼,父皇日日看在眼中,难道还不愿相信儿臣吗?就算……父皇已信,诸位亲王大臣可信!?”

皇上略带疑虑的看向亲王众人,沉默了半晌,右丞则有些害怕的站起身来,颤抖道:“皇……皇上,此事疑点重重,还是需要仔细思量……”

“朕难道不知!?”

皇上中气十足的一言,把右丞吓了个正着。

“是……是是,皇上尊为天子,自然……能洞察秋毫。”

祁云怕事情有转机,担忧道:“父皇……儿臣平安归来,当初是谁狠下毒手,如今也都不要紧了……要紧的是六皇子无端去世,宫中也有传闻……说是……”

皇上见祁云有些支支吾吾,便急急问去:“说是什么!?”

祁云道:“……说是太子殿下担心六皇弟将事情暴露,直接……一举杀害了六皇弟……这宫中风言风语,虽不知真假,但父皇,此事并非是空穴来风……可怜六皇弟,正当韶华,竟生生给……”

说到伤心时,祁云也是一副忧伤面容,好不让他人识破。

好在墨兮晚宴前瞧瞧传信告诉他,六皇子的贴身侍女斗胆去贵妃处通报此事,还未见到贵妃娘娘,却被掌事宫女派人乱棍打死,说是扰了娘娘清静。

皇上起初惊愕,但似乎更是难以置信,指着太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