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皱着柳眉,已经疼得睁不开眼来。明明上午身体都还好好的,除了浑身无力,根本没什么多余的感觉。
但是……不知为何方才与钟肃谈话时,猛地呼吸一滞,腹中瞬间疼痛不堪。
“怕是过于焦急所致,动了胎气,我先把脉看看。”乔申洛连忙伸手把脉,对方脉象滚珠,圆润流畅。但却比平常更为急切慌张。
“……好……好疼……”
祁云额头上已经渗出虚汗来,脸色更加苍白了。
“……看来是胎气不稳,慕大人,之前请的医师是给云云殿下用的什么药?”
朱并修与钟肃满脸忧心的在一旁,闻言大气都不敢喘。
慕秀摇了摇头,只道:“那位医师并未给药,只是针灸疗法。”
“针灸疗法……难道是……算了,我先给他服下安胎药吧。”
乔申洛从药箱拿出一个锦盒,取出黄褐色的丹药亲手喂到祁云嘴里。
慕秀则在一旁顺了顺祁云胸膛,助他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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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清阁内的一切被暖阳覆盖着,似乎仍保留着祁云的温存。
——确有一子,尚不知所踪。
卫长临抬手揉了揉当阳穴,满目疲惫。案上起皱的书信,仅有寥寥数字,却尽诉皇室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