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皱着眉一阵矛盾,但还是亲自将钟肃扶了起来。

“无事,这并不全是你的错。”

好在此人,人脉广泛一身武胆,日后绝对还能有用的到的地方。

钟肃不肯起来,仍旧倔强的跪趴在地。

“属下无能!何以受的殿下如此厚待?”

“好了,钟肃。”祁云见状转念一想,俯下身来蹲在钟肃身旁,用着温柔却坚韧的语气道:

“钟肃哥……我们血浓于水……我是永远不会怪你的。相信我,钟肃哥。无论……是彻查旧案,还是助我争储。无论是救助黎民,还是清正锦国朝堂。成功与否,不过只在一念之间。我们……定能做到。”

“……殿下……你……与姑母真的很像,就仿佛……仍在延续她的生命一般。”

钟肃抬起半身来,缓缓倒在祁云的脖颈处。祁云并不知钟肃自出生起便丧母,而姑母对他而言更如同另外一个亲母。

钟肃缓了缓神,站起身拍去衣衫上的尘土。祁云望着有些忧郁的钟肃,猛然也回忆起了从前时光,不免心中有些许难受。

“或许,我就是……她生命的延续。”

风声轻轻,街上突然传来了几声女子嬉笑之言,入耳皆如光碎银铃般作响。

“……录小千金……你还没告诉奴家,那侍卫究竟好在哪了!?”

“阿雅!都说了别再称自己奴家了,这样不好。那个侍卫嘛……这……这可怎么好与你说?”

“好好好,那便自称我好了。录小千金还把我当外人啊?这种事当然是好姐妹一起分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