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肃一脸不屑的对卫长临道,当着他的面,缓缓伸出手来安慰般抚摸着祁云的脖颈。
“……”
此举对怀中人而言似乎是受用得很,不禁发出一阵挠人的轻吟。
“你在做什么!!”卫长临见状立马怒吼道,作势要分开二人。
“这琅翠花果即可以解你的毒,但也能够烧尽五脏六腑!卫将军方才有丹红的毒性抵化,自然无碍。你可知若是常人用了,哪怕是一星半点,都会瞬间焚身蚁蚀,痛不欲生!
殿下现在就是如此情状,我方才饮下独一份的解药,只有我能救他,你又能做什么?”
卫长临闻言猛然顿住了手,低垂下眉眼来,无奈哑了口。
“……殿下曾说过,他再也不想与你有任何关系,他还了你的恩,还请你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钟肃头也不抬,只顾着身上的祁云。
而祁云偏过头来,柔骨般倚着钟肃,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唇间吐露的温热气息尽数拂在钟肃的喉结处,让对方也是身躯一震。
钟肃仿佛也倍受感染,情不自禁的抬起祁云的下颚,直接覆了下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轻巧的拨弄着对方的青丝。
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山图赫然呈现在此,连马车里的周围都升了温灼烧起来。
卫长临见此即刻怒目圆睁起来,不免攥紧拳头,骨节处顿时一阵令人畏惧的咯咯作响。
祁云……
这世上任谁都可以与他卫长临断绝关系,唯独他祁云不可。
卫长临上前直接猛地推开钟肃的手,将祁云余下的身躯拥入怀中来,只道:“滚!”